果然
煙花會謝 笙歌會停
平靜的日子總是珍貴得驟然
渡了兩天簡單得異常的時光
夜裡就來了一場那海上的意外。
還要近著那我以為從來都不惹塵埃的美麗小島。
(有胡想到一些電費加價,剛跟朋友坐巴士走商場承受冷氣的巧合因果)
今早。又無端地跟母親吵了起來。
說著的盡是(我以為複雜難解卻又草率的)經濟買賣。
她堅稱新買的九百呎比現在的七百呎為(價值上的)增大和進步
(政府是這樣斷定的就是這樣)
((而又是什麼把我城的人去想住的時候不問環境與素質))
被說是年青而不懂事
((或許我是真的想太多所謂的理想與模糊的計劃))
那些被必需隔離的發展問題教育或是那些棄置的角落及個人群體媒體等等的思考原來是多麼的理想化和不踏實而我卻還要做著那麼多那麼多還有那些必需參與卻無什意義的工作工作(為了踏實)
是什麼讓我(大概還有很多的“我”)住哪裡都不能選
是什麼讓我城的人都只有這種思想(又讓一些放大的關心變得奢侈)
我同時沒有糊口的辦法智慧和貧乏於辨駁的言詞
於是真的悲從中來了
人為什麼做出這樣的社會來?
深一層的明白了那次水俁安魂曲的哀嗚
或許這一切都來不及一個相擁來得確切
而此刻我卻只能在被窩中糾纏
自己和自己。
我知道一兩小時過候。我又回復到我。家中的計劃也會如常進行(而我必雖面對和參與,跟媽說的一樣,一如政府)。那還是由他去,由他去吧。而我還是想知多一點,有智慧一點,夾著那複雜情感緩步向前。